少年在阳光下跟她说：小染，我以后的愿望是当老师，能够站在讲台上给很多学生讲课、教书。

他没有做到。

他那双手最终没有用来翻课本、拿粉笔。

但小九替他做到了。

童染闭上眼睛，“教书的……不是挺好的吗？难道非要像你这样，才叫有出息吗？这一刻，你也保不住自己的命。”

奥斯顿攥紧了枪，微微咬牙，“我就算没出息，也不会再没给一个婚礼前，就让初柒小姐怀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