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作很轻，擦着擦着就停了下来，陌欢瞳垂首，出神的盯着他的脸看。

莫北焱眼帘轻睁开，挑眉笑道，“怎么，看入迷了？”

“……”自恋！

陌欢瞳一个回神，手里的动作继续，却没有一点劲，莫北焱按住她的手，翻了个身躺到了她边上，“按照你这样擦法，天亮都别想干。”

陌欢瞳捏着毛巾没说话，莫北焱见状拉过她的手，“在想什么？”

他以为，她还在想着那个死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