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层次的人,看来现在不得不提前告诉你们了。” “这个层次?” 梁冰华跟梁冰华异口同声,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睛中的震惊。 尤其是梁冰荷,她并非是自恋的人,相反她很是理智跟自知,纵然是这样,她也实在是想不到,世界上竟然还有她无法接触到的层次。 梁裕兴显然早就预料到两人的反应,没有丝毫表示,反而开始缓缓地叙说。 那件让梁裕兴这个京都的一方大佬刻骨铭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