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合，要记住不难。”祁威廉说话的时候，还特意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和身材。

“……”应该要谢谢你能记住她吗？

“听说这些东西不好养，你最好还是去查一查资料，要不然你几天就能看见它们干枯的尸体。”祁威廉丢下一句话，直接离开。

“……”秦宁看着手里的盆栽咽口水。

她之前会关注它们，也是因为它们很稀奇，不过是多看了一眼，没想到被院长误以为她想要养它们，秦宁觉得心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