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找到。

哈尔立马回复，为了给大家方便查阅资料，书单上的书他特意准备了两份，他可以把另一份可以给她，但是她必须答应保证，这些书不能有所损伤，因为有几本是绝版。

秦宁里面有几本书是绝版，还有些小兴奋，立即点头。

群里其他人看助理如此干脆的答应秦宁，都调侃助理对秦宁真照顾，问秦宁是不是长得很漂亮，还是秦宁和哈尔有亲戚关系。

要知道祁先生高冷，不是必要的时候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