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就剩下两人,秦宁从被子里钻出来,看他如一颗笔挺的松树一般站在床边。 “韩叔叔,对不起,我刚刚做噩梦。” 韩君羽诧异的看她一眼,她打他的时候,他还以为她是在为昨天的事情报仇,忍着脾气没有发作。 现在听她解释,原来是做了噩梦。 她经常会做噩梦,沉睡在梦里一睡不醒吗? “昨天的事,” “我已经忘了。”秦宁打断他,不想再提那件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