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云烈没有松手。 就像是深陷泥潭的旅人,紧紧抓住了浮木,抓住了属于他的救赎。 从前他孑然一身,钢筋铁骨,尽享孤独。 从此有了软肋,也有了盔甲。 云烈的手机再次响起,打破了这样静谧安宁的气氛。 这次云烈没有拒接,他接通电话,说:“什么事?” “烈哥,聂女士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,刚才……” 周禹脩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听起来吞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