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说道:“是聂女士用花瓶碎片刺的,伤口不深,不用担心。” 他说的轻描淡写,可漆黑的眼瞳深处却闪动着冷寂的暗芒。 许栀颜的心脏跟着揪紧了。 如今的轻描淡写,却不知道是多少次的伤害练就的。 伤害积累下来,逐渐变得习以为常,态度自然也就轻描淡写了。 她缓缓伸出手,在渗血的纱布上轻轻碰了碰。 “聂女士真的是你的亲生母亲吗?不会是你的继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