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?” 覃苏耳根子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一样,立刻动作机械的左右摆晃着脑袋,说话都结巴了一下, “没、没有了。” “真的没有了?”时沐阳又追问了一遍,凝视着的漆眸更深了几分。 覃苏一愣,没听出他话语间的深意,只以为是在揶揄她,更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,一下子别过脸,硬邦邦的梗着脖子说, “已经十二点半了,你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