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里是一百亿,是爸爸给你出嫁的嫁妆。” 景倾歌视线微落,停在那张烫金的卡片上,潮热的眼睛更止不住的酸涩, “那你不参加我的婚礼了吗,爸爸?” …… 虽然倾歌的声音很低,可那一声爸爸,云清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,递过来的手臂都骤然僵硬,然后颤抖得更加厉害,一下子老泪纵横。 倾歌住院的这些天,云清怕女儿看到自己又会想到那些悲伤往事而受到刺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