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着急的,我就在外面,有什么事情就叫我。” 景倾歌忽然有些想笑,听出了他紧绷绷语气里的窘迫。 Ten简直就是一个闷葫芦,冷冰山,今天一整天基本上都是她在说话,这应该是他今天和她说过的最长的一个句子了。 想着,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来。 Ten俩眼茫然,又硬板板的窘声问,“怎么了?” 景倾歌扬手一指,“我发现你和大Boss碎碎念时候的样子超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