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嘴角绽裂,殷红溢出。 时暝啐了一口血水,抬起虎口用力一抹,却也跟着一起掀挑了唇角。 只有他知道,季亦承到底在笑什么。 那是嘲笑,最讽刺可悲的嘲笑,嘲笑他,更嘲笑他自己,因为他们都那么疯狂的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,多悲惨啊,只是,季亦承比他更癫魔,也更悲惨…… 这种撕心裂肺的绝望,迫切的需要一个发泄口,于是便变成了最嗜血的残暴因子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