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倾歌一惊,“你就在这里。” 时暝一顿,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,“我打电话叫人,不走。” “嗯,不走。”景倾歌重重的点了点头,眸底的水光微闪,那片慌乱才渐渐褪去。 时暝深深凝她,她从小就是一个很能适应环境的小女孩,在特工岛的那段日子,如果说他是在保护她,而她带给他的是更多的快乐慰藉,就像照进他黑暗世界的一束光亮,明媚灿烂,坚强又乐观,若不是悲伤难过到了极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