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暝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,电话已经挂断了。 “怎么了?”时沐阳着急,连声忙问,“季亦承怎么说?” 时暝顿声,“他约我一个小时之后在港口见面。” “啊……”时沐阳也是一惊,可他担心的和时暝担心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问题,他担心的是时暝的身体状况,“哥,你现在还发着高烧,赖斯特地重复交代,你近段时间绝对不能再使用你的双脚,不然真的要残废了!” 时沐阳越说眉头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