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太阳穴,已经有段时间没头疼了,这怎么又疼了。 两分钟之后才缓和过来,端起餐盘朝厨房边走边自言自语,“不能怪我请假翘班,是真的身体抱恙啊……” 等季亦承从公司开车回家,刚走进别墅里时,就看见厨房里那一道欢快忙碌的娇影。 她穿着一套淡粉色的薄绒家居服,脑袋上还绑着一个相同颜色的兔耳朵发箍带,面前系着他买的粉色围裙。 玻璃窗外,暖暖的阳光正好落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