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亦承在阳台上打电话,依然没找到时暝的尸体。 “怎么了?”景倾歌问,见他刚刚打电话时候表情不太好看,季亦承从落地窗走进来,“没事。” “嗯?”景倾歌拖长了音,放下手里叠好的衣服,半眯起眼翦瞅着他。 季亦承失笑,赶紧认怂,双手环上她的腰际,华丽的音线微沉,如实说,“爱丁堡庄园爆炸,但是没找到时暝的尸体。” …… 景倾歌小脸一惊,下意识攥紧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