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如果有一天,你对景倾歌做了同样的事情,甚至,更可怕,更残忍……” 时暝嘲讽的笑声从喉咙里厮磨着渗透出来,就像是在磨刀纸上划过了似的,听上去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,“季亦承,那你又该怎么办呢?” “不可能的事情,你废话可真多。”季亦承说。 “呵呵……”时暝笑得更幽冷了,“季亦承是不可能,但是,Ten可能。” …… 倏地,季亦承眸色骤沉了,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