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保持镇定,压住慌乱。 就在这片冰冷的空气仿佛要凝固的时候,电话里,男人竟然轻轻的笑了,是一种极轻的笑声,从喉咙里溢出来,好像很愉悦的样子。 景倾歌听得毛骨悚然。 时暝笑着嗯了一声,“没想到原来最懂我的人,竟然是景小姐。” 景倾歌有点想吐了,这话从时暝嘴里说出来,她真的是有点恶心,还有种被侮辱的感觉,嫌弃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