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十几年了,你不心疼自己,我还心疼呢。”许桂枝难过地说道。

说到底,还是那些年在下放的时候留下来的祸根,从那以后这个毛病就一直跟随着杨权廷。

办法她是没少想过,尝试了各种的方法,可也是时好时坏。

就这样看着他每天早晨难受,作为枕边人的许桂枝心疼啊。

“啊”她推了推男人。

“你看你,”杨权廷回过身子给妻子擦拭眼泪,“我又没说不让他看,你这就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