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汪琴多方联系,终于联系上了我的母亲。然后她才收拾好东西含泪跟我道别。 我当时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神来,所以汪琴离开之时,我的表情是木然的。 之后我就出院回来了,是我母亲接手汪琴照顾我,并把我送回来的。没多久母亲也走了,这里只剩下了我自己。 一天早晨,我正艰难地把椅子搬到门外,然后坐着门前晒太阳。冷不防,汪琴的母亲却出现在了我面前。她双手叉腰,威风凛凛地站在我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