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人生在一定程度上已无异于一场避险的游戏,这让他感觉不怎么舒服。 翟苏云也在路口矗立了一会儿,但他们俩都沉默着,没有针对这事说些什么。随后他们在一家小饭店里坐了下来。 此时饭店里只有他们两个顾客,翟苏云点了三个菜,要了几瓶啤酒。 翟苏云说:“朱老师如今酒量怎么样?看得出来,你的日子一定过得比较滋润吧?我在黄镇呆的最后一年,你从别处调到了黄镇中学。 那时你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