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沈烈灼灼目光的注视下,万历十年正月的第一次大朝会,便这样平静的结束了。 若无其事的大人们不紧不慢的踱着四方步。 排着队。 缓缓离开了金水桥畔。 只留下了御辇上浑身不得劲的少年天子,在冬日的冷风中面红耳赤,将准备了好几天的大道理硬生生又咽了回去。 可咽下去又不太甘愿,又吐不出来。 这样精心准备的一记重拳,却好似打在了一团柔软的棉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