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才刚刚从外面回来,那一身华贵的飞鱼服,从腰部以下已经湿透了,连官靴也湿透了,正在淌着水。 淋了雨的张简修还来不及换衣服便赶到了书房,回身将房门轻轻掩上,然后轻声道。 “父亲。” 看到这个最得力的儿子回府了,张居正心中忧愁稍解,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 在太师椅上坐下了。 张居正拿起了羊脂白玉的镇纸搁在一旁,听着窗棂外风雨声大作,沉吟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