芮芸沉吟良久,道:“这么说吧,如果从聚业的账务查起,追溯到苏特肯定查不下去;但如果苏特本身被彻查,树倒猢狲散,一个都跑不了。” “噢——” 方晟长长叹了口气,目光定定看着天花板,不知在想什么。 “方书记,今晚我就是来告诉您这些情况,没事我先走了。”芮芸说着站起身。 “嗯,”他皱眉道,“有空的话你不妨跟她多聊聊,暗示其处境非常危险,你们毕竟曾经是朋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