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天才的自然哲学家。” 一边说着,他又拿来瓶啤酒,给自己和马哨分别倒上,然后喝了一口。 随即他的表情便不禁拧巴起来,仿佛带上了痛苦面具:“该死,这瓶啤酒酸掉了!” 马哨没有及时听到他的提醒,也喝了一口,自然也感受到酒中的酸涩和粘稠:“这味道可真是令人难忘。” “作为一个啤酒厂主,这是我最讨厌的事情了。”焦耳将啤酒倒掉,“啤酒这东西为什么会变酸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