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注定是一种妄想,它将为政治带来灾难。 后世的美国已经逐渐印证了这点。 独立宣言里,那些道貌岸然的政治公理,最终只能推理出讼棍和白左的繁荣,而不能得出任何实质的公义。 两人的探讨似乎有些诡异。 抬头纹的提问就像是被统治者对统治者的尖锐质疑,但事实上两人都没有感到什么紧张。 因为马哨骨子里始终是个老师,而且是个优秀的老师,他把师生关系看得比什么都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