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一个复杂的分工社会当中,必然会有难以监督的机构。”马哨说,“对现在的阿帕奇来说,我就是这个机构。” 抬头纹虽然早就被马哨潜移默化地灌输了很多类似的观念,但听到这个论断,仍难免有些难以接受。 “这真的不可避免吗?”他不禁问道。 “不可避免,或者说避免它的代价不可承受。”马哨说。 “怎么避免?”抬头纹又问。 马哨:“只要让社会退化就行。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