疗,结果一个也没治好,反而自己也得了相同的咳病。大祭司咳咳,恐怕这是一种瘟疫啊。” 下雨天又问:“蒜油你用过了吗?” “用过了,蒜酒蒜油都用过了,毫无用处。”灰石说道。 “大祭司,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皱纹问道。 下雨天眉头紧锁,左右踱步,显然也感到束手无策。 在萨满传统里,治疗瘟疫的手段多如牛毛,但他很清楚,这些其实都是糊弄人的把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