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下雨天闻言愣住,帐篷里的其他人也都是面面相觑。 “是,而且还挺严重,一直躺在床上。”猎鼠补充道。 “怎么唉!”下雨天扶额长叹。 在他看来,唯一能阻止人们杀俘的人只有在战争中威望暴涨的马哨,可马哨偏偏在这个时候病了。 这下麻烦了。 阿拉帕霍人作为阿帕奇人多年来的宿敌,多数族人都想处死营地里的俘虏甚至北伐反攻阿拉帕霍人。 帐篷里只他一个人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