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有区别?”橡木说,“虽然都是杀害,但白人是侵略,我们是复仇,这不是一回事。” 守帐篷则又道:“我们不能对敌人仁慈,这毫无疑问!” 下雨天这时说道:“马哨的正直就像他的力量一样与生俱来,我想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,我愿意替他赔偿秃脑袋,橡木大酋长。” “赔偿倒是不必,一个本来就快要死了的白人女奴而已,秃脑袋也没损失什么。”橡木摆了下手,“我也理解马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