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缓缓说道:“白人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,我妻子的一个妹妹就有过同样的经历,她被白人士兵虐待致死我们也应该用同样的方式对付白人,这很公平,不是吗。” 马哨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,一方面他知道几乎不可能在这个问题上说服族人,另一方面则是因为,他自己也有些说不清楚。 按照他的思维模式,想要说服一个人做某件事,必须阐明这件事的价值。 而且马哨不会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,诸如“人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