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兄弟的酒,喜欢它的人不少,但是我不喜欢,它的味道太烈了。”长棍进入帐篷,拎出一个酒袋,“你要喝吗?” “不,我用它治疗伤口。”马哨接过酒袋。 “治疗伤口?”长棍一脸茫然。 马哨点头,一边拉开他的衣领:“你得做好心理准备,这会很痛。” 待长棍脸上浮现出紧张之色,马哨便打开酒袋,将烈酒倒向他肩膀处的伤口。 “啊!”长棍顿时嚎叫起来,冷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