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——” 鲜血飞溅,染了长棍一脸。 长棍乍以为是自己的鲜血,但很快就意识到并非如此,他匆忙擦了下遮眼的热乎乎的血液,然后定睛一看。 竟是一把锋利的金属长矛从太阳穴贯入阿拉帕霍人的头颅! “你”长棍转头看见手持长矛的马哨,一阵支吾,“你,你叫什么来着?” 马哨:“” “哦对了,你叫马哨。”长棍恍然想起,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“多谢你救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