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钰有气无力道:“惭愧。” “有啥惭愧?徒手对付铁线王蛇很厉害的,据说有经验的山里人都未必能做到,它的缠劲太大了。” “嗯……” 白钰都没力气说话,屏息调息,将内丹之气徐徐布满全身。 按摩了会儿,尹冬梅发现他大腿、胸腹等都有血痕且渗出血珠,便拿包里的丝巾浸了泉水轻轻擦拭。 她的动作越是轻柔,他越是心悸,感觉脑门血管“突突突”如机关枪似的跳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