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依旧静静的坐在那里,如同那日的古天一般,口中还是恭敬的喊了声:“父亲”。 小悠搬了个椅子,古天在书桌旁坐了下来,温和的问道:“这几天身体还好吗,我平日里处理族中之事较忙,来看望你的次数就少了,说起来还真有些愧疚。” 古飞语此时不知该哭该笑,不过他早已看淡了,说道:“从我六岁开始到如今此时此刻,六年您来了六次,不少了。” 古天轻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这是在怪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