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,偶尔也嘱咐一句曾经嘱咐了许多次的话。 我简单的应诺着,眼睛却有些发酸―― 也许,有些话我再也听不到了。 头一次,感受到死亡的威胁降临我身边最亲近的人,除了心存希冀和沉重外,我陷入深深的自责。 已然成年三年,竟依旧像一个孩子一样,自制力低下,甚至儿时的我都好过现在的我。在医院里的时候,我拿着手机,耳边是电视剧的声音和病人的交谈,我嫌这样的环境无法写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