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也不曾毁去,只有偶尔溅起的一抹鲜血,掩了崖岸的碧色。 懒懒一直没动,宛如一座雕像,昂首而立。 就在日渐西斜的时刻,战斗忽然停止,两人分立在数十丈开外,长仁单手持剑,面对斜阳,身影挺拔一如出剑之前,黄道安却气喘吁吁,满头大汗,像从水里爬出的落汤鸡。 两人身上皆有伤,黄道安身上的剑伤甚至更多、更重,但却只有长仁身上的伤口不断往外流血。 黄道安没有看长仁,他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