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身穿鹅黄色春衫,耳着琉璃明月珰,头插凤首翡翠簪,罗袜生尘,绣鞋纹青,宛如逢春而露的嫩叶,然而蛾眉仿佛被春日余寒浸染得太深,如同夜空之上的轻云,遮得眸光黯淡。 她似极力保持着神色的平静,心事却早已溢出。 走在女子旁侧的青年也是面容俊朗,丰神俊逸,一袭渐染青衫随风而舞,一纸折扇尽写风流。不过他神色也不大好,胡乱挥舞的折扇显示出他烦躁的心绪。 “烟烟,咱们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