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紧皱。

自己和新院长之间的关系居然密切到了生死与共的程度？甚至于只要自己死了，新院长也活不下去？

“灵异学上被认定为同一个人。”

“灵异学？”

“是的。”牧羊人闻言一脸鄙夷道：“这是那家伙自己起的名字，他曾经甚至还和老院长共同研究过。”

“老院长呢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牧羊人摇了摇头：“我对那个老家伙没有兴趣，估计已经被干掉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