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十几年来我们收获最丰厚的一次,全都是仰仗先生。”金奎对夜星很是过意不去,言语更加恭敬。 “不要叫我先生,听起来怪别扭的,直接叫我夜星就好。”在夜星的印象里,那能称之为先生的,都是摇头晃脑,酸腐的读书人。 “这如何使得?让先生放弃丹药,已经我等亏欠了先生,怎可如此不敬。” “哎呀,爹,夜大哥如此说也是不和我们见外,您为什么非要这么生分呢?”金麟听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