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无人传承了。”

“嗯嗯。”

“骄傲就是祸害，牛x早晚报应。”

“就是。”

他俩的说话看起来似乎是在窃窃私语，其实只要稍稍注意一点，谁都听得到。男孩子们除了陈立竹出去了，别的人都在。罗辉就坐在最前面，这些话百分之九十都传进了他的耳朵里，一股巨大的屈辱感与耻辱感如同毒蛇一样钻进了他的脑海里，狠狠地咬噬着他的灵魂，他感到了骨髓深处的本源的剧痛。

他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