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,否则则极易被其所伤,这一点你要千万铭记!” 铁濛也是庄重地点着头,紧紧地仔细地盯着眼前这块银白色的灵物。 柳铁牛说完转身走了。偌大的莽山殿里,只剩下了铁濛一个人。 席地而坐,铁濛收敛起自己的意念,慢慢闭上了双眼。现在他的心里静若止水,没有一丝杂翳。十四年来经历的一幕幕,不禁一点一点都清晰地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!惨死的爹、娘,那破碎的船舷,那一片片血肉模糊的尸骨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