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木然见他内功深厚,却也未曾害怕,只觉毕竟是天下武学之宗,多少要给些面子。大步走向明远,与其相对,盘膝而坐。说道:“大师有什么话尽管说吧。” 明远慈目微张,不紧不慢的说:“敢问呂施主为何学武?” 吕木然:“天子昏庸,恶官当道,习武可保全自身,不受人鱼肉。” 明远:“我给吕施主讲个故事,可想听?” 吕木然不知眼前这老和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也无心多想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