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高宴小看,认为她不是称职的太傅。

“几个时辰没饮。心里有事,没顾上饮。”傅景桁从她手中接过茶盏,饮了二口,搁下,深珀色的眸子睇向妻子的眉宇,温婉的发髻,她衣领底下仍有他清早亲吻留下的青紫痕迹,他喉结滚动将茶水咽下,问她:“几时从国子监回家的”

“申时。”

“嗯。等了朕二个多时辰。生气没有,朕又食言了。”傅对文瑾无奈的弯了弯唇,“无奈。”

文瑾摇摇头,“不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