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通我何必呢。怎么做怎么错。苏文瑾,我完全可以只揽权,不帮你出气的,是吧。我堂堂一国之君,我何必去花时间弄死一只波斯猫,那么闲还不是想你出口气”

文瑾眼眶也红了,沉默。

端木馥不住地呕血,见中宫、皇帝不睦,便顺势倒在了皇帝的怀里,挑拨道:“相公啊,不要离开馥儿。你方才那般对待馥儿的家族,馥儿的哥哥死了,我嫂嫂守活寡,我父亲被架空了,我已经把欠文瑾的还清了。你不必再同情可怜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