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难也不会摇摆不定了。因为再转身,怀州哥哥和义父都不在那里了。她的义无反顾,很可能换来一场失望。

但不头破血流,总有些不甘心。傅说不会叫她受委屈了的。

文瑾紧咬着唇没有说爱傅景桁,这些年她一直没有说过爱字,她习惯将爱字压在心里,说出爱字,自己还剩什么,已经低头了,还要低头更多吗。

“为什么不说!你从未说过你爱我!文瑾”傅景桁伏在她颈项,抚摸着她被汗湿的发丝,他没满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