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冷落而受了委屈。朕为此寝食不安。怪朕吗”

“嗯。我最在乎我家人了。我都快心疼死了。”

“不会有下次了。”傅景桁说着,“朕保证。”

文瑾没有挣扎着要走了,也不知道自己留下要干什么,他低头轻轻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鼻尖,没有深入,文瑾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珍惜的。

他见她不闹着走了,便将她放开,随后他牵着她手,出屋,莫乾手里抱着一大摊子糖葫芦,想必是将别人卖糖葫芦的摊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