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和好。” 扎卡似乎知道齐贞在想什么,缓缓开口说道,只不过声音因为刚刚拼命压抑的哭声,还略有些嘶哑。 齐贞喔了一声,无所谓的耸了耸肩,走进了告解室的隔间当中。 隔间十分逼仄,内里只有一张小凳,左手边有个木制的窗格,隐隐看到窗格后面有个人形轮廓,想必就是听信徒告罪的神父。 对于信教者来说,这自然是一个神圣而富有意义的仪式,但对于齐贞来说,还真是有些受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