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多事情力所不及,也有恨铁不成钢的憋屈,是别人理解不了的。 哭了一会儿,陈文莲才收了声,用纸巾擦去泪水,擤了擤鼻涕,“不好意思,是我失态了。” “没事,”周想坐回梳妆台的凳子上,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” 打理好自己,又深深叹了口气,陈文莲才开口道:“从伟彬上大专后,我们就看出了不对劲儿,因为他经常找我们要生活费,每个月的生活费都超高,一舟偷偷去学校查探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