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徽摇了摇头:“我已经做了该做的所有,剩下的,就得靠静养了 说着,他欲言又止,似乎对于呼延观音的眼神空洞无神,也有些怀疑,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。 闻言,叶离失望! 内心浮现了浓浓的内疚,如果自己保护好她,她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。 “好,你们先出去吧,朕想要单独和她待一待 “是众人应道,而后缓缓退出去。 药香弥漫的屋子里,仅剩下